【漢尼拔/拔杯】短文 未知
可能ooc,文筆慘烈,感謝所有觀閱、留言和按愛心的人~
原創人物、談情說愛成分少,似乎有點病,有佔TAG嫌疑非常抱歉。
確定可以再下拉喔~
X X 未知
雪覆蓋了整個大地,這不曾出現在女孩印象中的家鄉,事實上女孩從未看過雪。在女孩看來,這一切就像玻璃球中的場景,精緻、虛假卻足以滿足小孩的任性。但她不是小孩了,不斷襲來的低溫也告訴著女孩,她必須找一個地方避寒。這是真實的異地,女孩抱緊雙臂呼出白色的霧氣。
她開始向冒著黑煙的城市走去,雪迷糊了女孩的距離感,但在凍傷出現之前她到達了城市。她隨著飛鳥的影子抬頭,高聳而充滿精美雕飾的建築外壁標示著歷史,美麗卻不像女孩腦中的任何一個景象,這是西方式的而非女孩生長的東方國度。望著異地,女孩知道她什麼都不記得,姓名、國家、此處、何方,所有疑問都沒有解答。女孩為此陷入慌恐,恐懼編織了精細的網困住思緒,她開始挖掘斷層裡的線索,卻一無所獲,她什麼都不記得。
當低溫開始侵襲雙腿,她才發現自己跌坐在雪地上。周圍的人們開始對陌生的東方臉孔議論,一位老婦人向她伸出援手。女孩理解了,不是動作而是話語,她知道自己不曾學習過人們口中的語言,卻奇異的聽懂所有的話語,她知道他們試圖理解她從何而來、是否需要幫助,也有人注視著她暴露於衣衫之外的身體。
女孩從人群中離開,又或許是逃跑。她不知道自己是為帶有性意味的注視而感到厭惡,還是無法接受議論,她只是不斷的前進。
前進前進前進,女孩直直前進到了夜晚。這對女性來說,並非十分友善的時間,女孩拉緊衣角,向男人藏起恐懼。男人向她走近,淺色的瞳孔在月下發著幽懼的光。當男人的手摸上冰冷的肌膚時,軀體遭受撞擊的聲音突然炸開,聽起來卻無比悅耳。
她看著被揍飛的男人,想向拯救她的善心人士道謝,但應該沒辦法吧。她已經嘗試過呼救,但始終無法發聲。她撥下衣服上的雪屑轉過身 ─
女孩突然慶幸自己無法出聲,否則失聲尖叫一定會非常失禮,帶著微笑的男人充滿她全部視線,僅有的清晰記憶瘋狂尖叫著男人的名字,威爾 ‧ 格雷厄姆。
「沒事吧?」溫柔的聲音幾乎要讓女孩熱淚,她不知道這股感情從何而來,但她幾乎拜倒在此。
「是的,非常感謝。」女孩發現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如此陌生,就像要取悅心上人般充滿真摯的偽裝。隨著聲音的記憶復甦,女孩的理智也開始催促她離開,男人很危險!
「這樣真是太好了,不得不說在這麼晚的夜裡獨行,可不是非常安全。」女孩看見了另一個男人走出,淺色的頭髮在月下帶著柔和的光。漢尼拔 ‧ 列特,一位食人的乞沙比克開膛手,越來越多記憶在復甦,理智也越來越急迫。但她看著漢尼拔為威爾撥去肩上的雪,突然希望時間靜止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在渴求什麼,但她知道這兩人是她在此的執念。
「請問,你們......會吃了我嗎?」女孩驚訝自己會說出這句話,事實上這對漢尼拔來說十分無禮,擅自決定別人的食譜可不是淑女該有的行為,而且不理智。女孩聽著理智的尖叫聲,身體因為漢尼拔散發出的惡意而顫抖。
他們被欺騙不是他們的錯,沒人能看透他的外皮,只有他的同類和獵物才有幸知道這位醫生的高超藝術和原則,女孩想起那些作品。
「讓我來猜猜,也許我們有了個可愛的粉絲。」我們。女孩望向威爾,發現他臉上毫無拒意,她差點就要尖叫出聲。
看啊!這正是她的渴求,Murder Husbands 終成。
「我不知道我渴望什麼,但我知道成為一份藝術,或成為藝術家的一部分將會很美。」女孩開始語無倫次,她甚至不知道有誰會這麼渴望被吞食,但心跳快的像是在燃燒,她的理智也被說服。
「也許東方式的創作會很有意思。」女孩凝視著威爾戴上手套,她知道祈願將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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語無倫次,真的。
為佔TAG抱歉(跪
女孩大概是某種執念的聚合體?其實我不太確定。總之,她最後被吃了,但我不知道要給她什麼死法,所以先不描述,也許有機會在補上。
她感覺自己在被切割,但痛覺遲緩的沒有出現。
她以為自己會失去意識,但漢尼拔似乎有意讓她觀看整個創作的過程,真是無比榮幸。
她在想哪部分將會被進食,是什麼料理。
↑ 大概是這種感覺吧!
我是個廢廢(大哭
感覺在污染大家眼睛
但我喜歡這個女孩,她是我二女兒(也太命苦
假若我讀完書,還有時間就可能繼續上來騷擾大家(不
歡迎批評指教和聊天喔~
過12點了OA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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